第83章 第 83 章 和亲?怎么可能!(2/2)
窦绍觉得两姐妹应该是有话要说,准备找个借口先离开。
“姐夫你不用走,我有事要求您帮忙。”卫莞留住他。
她瞥一眼卫姜,跟自己这个姐姐,她们说不上三句话就要吵起来。
卫姜:“直说吧,什么事?”
卫莞低头,有些犹豫。
“是他……”
一听是替丁恭良办事,卫姜怒火就冒了出来,突然拍桌,别说卫莞被吓了一跳,就是窦绍也被惊了一下。
“他什么!都说了别管他的事你怎么就不听呢,他有什么好的,让你踹你不踹,是不是又惹麻烦了让你帮他。”
卫莞觑了一眼窦绍,脸臊红了,被姐姐在姐夫面前这么叫破,她有些难堪。
窦绍捏了捏卫姜的手,示意她听听是怎么回事?
卫莞为自己辩解:“不是所有事都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她起身要走。
卫姜真不想搭理这糊涂人,转过脸去。
一个比一个气性大。
可窦绍夹在姐妹中间,总不能也当没听到吧。
他让长佩拦住了人,“你姐姐没有别的意思,她是担心你。”
卫莞嘴角抽动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姐妹俩是谁都不服谁。
窦绍一个头两个大:“小妹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尽管说。”
卫莞看了一眼卫姜,咬了咬嘴唇,心里衡量一下,还是开口道:“是想求姐夫一张名帖,他的堂弟要去寿州办事,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家中长辈不太放心,听说姐夫有位同年在那边,想求个照应……”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脸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是这事,窦绍看了一眼卫姜,好像在说你发作错了还不过来赔罪。
卫姜当没看到。
窦绍拿这两姐妹没办法,只好陪着笑道:“这小事,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帖子,再写封信一起带去。”
卫莞松了口气:“多谢姐夫了。”
窦绍去了书房,屋里只剩两姐妹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卫姜问道:“你真不和离?他有什么好的?”
卫莞有些无语,她怎么还不明白,她是因为丁恭良吗?
“若是让你跟姐夫和离你肯吗?”
“肯啊!”她回答的要不犹豫,让卫莞有些噎住了。
若是窦绍是丁恭良那死出,早让他滚蛋了。
“那小卫儿和景哥儿呢,你都舍得下?”
这话让卫姜哑口了。
卫莞一脸果然如此:“你也犹豫了,我不能把兰姐儿独自扔在丁家。”
可……
卫姜:“那不能把她一起带走吗?”
卫莞笑了,笑卫姜的天真,“她姓丁啊!”
就算她是公主,和离了也带不走别人家的孩子。
这什么世道。
“难道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她还这么年轻啊。
卫莞神情有些麻木:“就这样吧,我有兰姐儿就够了,其实现在也挺好过的,他现在跟条狗没什么区别。”
她高兴了就当他不存在,她不高兴了,就拿他出气。
卫姜轻叹,没一会儿,窦绍就拿着名帖还有一封信出来了。
他把信给两姐妹看了一眼,写的很简单,只是问候同年,然后说了些拜托照料的话。
卫莞离开后,卫姜奇怪地问他:“你怎么拿哪纸写信?”
他不是很嫌弃她做的那笺纸吗?
窦绍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做的那纸独一无二。”
是嘲笑吧!
卫姜斜了他一眼,用了还嫌弃,什么人品。
“你怀疑卫莞啊?”
窦绍摇头:“我只是觉得丁家……也许是我多心了。”
丁恭良这人,他不太放心,不过现今家中子弟出门,家中为他准备几张名帖壮胆也是常事。
就当他多心了吧,若是一场误会那更好。
“那你还写信!”卫姜口气有些激动。
窦绍:“放心,我那个同年为人刚正,看到我的信后自会明白,若丁家行事欠妥,他会阻止的。”
卫姜看向他,果然是老狐貍,
***
又过了两日,邓春风那边有了新发现。
窦绍连早膳都没有用就赶了过去,一直到半夜才回家。
“怎么还没睡?”他看到卫姜还在等她,有些心疼。
卫姜:“你没回来,睡不着。”
睡了也不安稳,卫姜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发现了什么?”
窦绍摸了摸她脑袋:“在北蒙使者被毒杀的前几天,有人给他送了两大箱子礼物。”
卫姜一下子精神了:“你们之前怎么没发现?”两个大箱子不可能凭空不见吧。
“被人藏起来了。”
卫姜脑海中冒出那个爱赌博的长随:“不会是他吧。”
窦绍夸她:“聪明。”
“这人爱赌,刚来京城就把各个赌坊摸熟了,可他十赌九输,钱很快就没了。”
他没钱了,主人有钱,恰好前几日主人收到了一笔意外之财,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知道。
当他得知自己的主人被毒死在宫中之后,就起了歪心思。
他们在街上看到那人时,卫姜的话提醒了窦绍,他让邓春风盯着那人,邓春风对待这种赌徒有的是办法,只是设了个套,这人扛不住招了。
“送礼的人查到了吗?”
窦绍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卫姜不好意思,微微转身。
只听他道:“哪有那么容易,不过那些东西应该能查出来头,邓春风正带人到他去过的赌坊查。”
他继续道:“若真是长公主府送的礼,有些东西应该能查出来历。”
说不定还有宫里送去的。
迎宾楼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长公主府。
南康长公主担心道:“那些东西不会出纰漏吧。”
转头看见不是杨嬷嬷,她顿了一下:“我忘了,杨嬷嬷已经走了。”
张嬷嬷是南康公主的乳母,更是她的心腹。
“杨嬷嬷办事殿下放心,那边查不出什么的。”
南康揉着头:“我们的人还没有远儿的消息?”
张嬷嬷:“殿下再等等,您要稳住。”
“西北那边事情败漏了,事情怕是瞒不了多久了。”
张嬷嬷上前,轻轻地替她按着额头:“殿下,我们不是还有杨嬷嬷吗?还有机会的。您以前可从不会说这些丧气话。”
长公主靠在在张嬷嬷怀里:“也只有嬷嬷最懂我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直起腰,吩咐起来:“通知那边可以行动了,窦绍自顾不暇也能为远儿多争取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