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 他才是彻底上瘾的那一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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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厮磨了好一会,颜嘉柔也不知怎么,明明是要发脾气的,后来却又稀里糊涂地和他亲到一块儿了。
等萧彻餍足地放开了她,她早已被亲得迷迷瞪瞪。
秦彻伸手扶过她东倒西歪的脑袋,好笑道:“怎么,醉酒了?”
“我又不喝酒……”
萧彻弯唇:“那就是醉奶了。”
说着想起儿时的事,附到她耳边道:“说起来,你小时候跟我睡,半夜吐奶还吐了我一声,那么大一张床,偏要吐在我身上,“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带了点含混的笑意:“颜颜,你从小就那么坏。”
“你……你胡说……”
“胡说?你回去问问从小照顾你的嬷嬷,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了。”
颜嘉柔怔了一下,听萧彻的语气,好像确实不像是在胡说。
虽然三岁前发生的事,她都不记得了,但她知道在四五岁之前,她都是由贵妃养着的,那她小婴儿时期,的确很有可能跟萧彻睡在一张床上。
想到这一层,她底气未免有些不足,声音也跟着弱了下来:“那……那我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萧彻原本也只是儿时的趣事随口一提,这会儿见她这般心虚,便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嘴巴也开始犯贱了。
“哦?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我不是故意地*你一顿行不行?”
“你……你……”颜嘉柔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那个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可能?”他握过她的手腕,引导她的手缓缓向下:“你看,它为你变成这样,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被烫得立刻缩了回去,不管多少次,都还是会被他惊人的迟村给吓到。
也不知是单纯地被吓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抿着唇,一颗心跳动地厉害:“萧彻,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说了,现在不行……你答应过我的……”
萧彻不说话,半晌后才“嗯”了一声,他下巴枕在她的肩上,闷闷地道:“对不起宝宝,我是不是吓坏你了。”
颜嘉柔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他会突然向她道歉,难道是她话说重了?
她抿了抿唇,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心软道:“其实……还好……”
倒不至于吓坏,萧彻动不动对她法晴,她早就习惯了。
只不过在真正见到他这一面之前,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居然会对她这样……
她就应该把他的这些言行都记录下来,到时候装订成册,分发给那些爱慕他的女子,若是她们知道平日里为人淡漠清冷的三殿下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个人,肯定吓坏了,再也不喜欢他了。
虽然早就习惯了,但是被欺负时自然还是会有不满和苦恼,她真想让所有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让他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以此来泄愤!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萧彻这般不知羞耻,真的又会在意这些么?
正胡思乱想间,耳尖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疼痛,是萧彻轻咬了她一口。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沉闷的沙哑,他说:“怪你。”
颜嘉柔茫然道:“什么?”
萧彻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颈侧,不知道那个怪病会不会传染,他觉得他才是彻底上瘾的那一个,颜嘉柔分明只要他的血,他却已经把他的心交出去了。
事态的发展好像越来越超出他的控制,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她,一看见她就不可抑制地想要亲她抱她、一遍遍地让她的身体染上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甚至这些已经无法满足他日益强烈的独占欲,他想彻底占有她。
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属于他,颜嘉柔的左右摇摆让他总是处于一种烦躁不安的状态,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这种不安,或许只有一遍遍地浸汝她的身体,在那一刻,他才能真切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他慢慢地垂下眼睑,声音辨不出是什么情绪:“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所以要怪你。”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小姑娘浓睫轻颤,神情委屈中又带了点真挚的困惑,愈发显出一种残忍的天真:“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萧彻扯了唇角,有些无奈又有些恼恨地看着她,忍不住掐了一把她丰盈的颊肉,多少带了点泄愤的味道:“真是没心肝的小兔。”
“哥哥……你总掐人家……”颜嘉柔有些不满地揉了揉脸颊,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
她有些担心,脸上已经很胖了,会不会越掐越肿呢。因为她最近发现她的凶也越来越肿了,原因是萧彻每次见面都要掐她那里。
“不许撒娇,”萧彻动作轻柔地替她揉了揉脸颊,嘴上却不饶人:“谁教你这么没心没肺。”
他将额头轻轻抵靠了过去,两人呼吸交错可闻。
静默了半晌后,他稍稍退开了些许,手掌仍然抚摸着她的面颊,他深看了她一眼,喉结上下滚动:“那你教教我,”
他说:“怎么样才能不那么喜欢你?”
俊美嚣张的一张脸近在咫尺,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世间有万物,琉璃色的漂亮瞳孔却只倒映出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一种近乎脆弱的神情,颜嘉柔一时有些失神,心尖颤了一下:“哥哥……我……”
然而下一刻,脸上那般神情便消散了,取而代之是他一贯的漫不经心,让人疑心刚才所见只是错觉:“算了,你生来便是没有心肝,”
“‘不那么喜欢我’这件事,于你而言,恐怕轻而易举,从来不必费心琢磨,自然没什么心得,我问你也是白费。”
“还是问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吧,”他指腹轻挑地蹭着她耳后的软肉,散漫一笑,再次绕回了之前的话题:“宝宝,你小时候吐了我一身,到底怎么赔我?”
怎么又是这个?
颜嘉柔简直拿他没办法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还要找她算账:“那你说要怎么办嘛。”
萧彻慢慢勾起唇角:“当然是,也让我弄你一身了。”
他将人往怀里按,让她清楚地感受他身体的喿动。
他像某种犬类,在祈求奖赏时讨好地用侧脸磨蹭着她,在她耳边压抑地轻椯,他的声音很好听,这时刻意往下压,有一种撩人的性//.感:“宝宝,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颜嘉柔再迟钝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什么赔他吐了一身,哪有这样算账的,他原本也是无意提及,演变到如今的地步,根本就是故意拿了当做借口。
奈何实在被萧彻磨得受不了,她一心软,便答应了。
可是几乎立刻就后悔了,几乎快要哭出来:“我……我怎么帮你……”
“萧彻,我不会……”
“不怕,”萧彻低头,一根根亲吻了她的手指,一想到这双白嫩纤细的手,待会儿就要可怜兮兮地握着他的东西,周身血液便疯狂涌向某处,他哑声道:“我教你。”
…………
马车继续在官道上行驶,不知过了多久,轿帘忽然被人一把从里面掀开,萧彻看了一眼骑在马背上的人:“薛止。”
薛止一愣,连忙转过身去:“主子,怎么了?”
“给我一个佩囊。”
薛止立刻从随行的囊袋中取出一个佩囊递了过去,萧彻接过,立刻放下了轿帘。
薛止挠了挠脑袋,忽然想起马车内的小几上似乎有摆放茶水,怎的主子还要问他要装水的佩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