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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沉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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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这么做了吗?

我先依照这个命运走向走了下去,成功见到了在餐桌上被震得怀疑人生的丈夫。

“你是疯了吗?”

他的震惊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还在丢,哐哐哐的丢,等我从她家走出来的时候,一切无事发生。

「当深渊意志的时候,还是道德太高了。要是我这么主动乱丢,希巴拉克做一个永恒的太阳都拯救不了纳塔人。」

命运铺展开来时,它的力量可能无法动摇其中一个个体,但当命运自始至终都在针对一个个体时,无论怎么做,他/她/祂都会被命运扼住喉咙。

就如第四天,所发生的事。

一个家庭,从最简单的好感度入手,都可以成为命运的傀儡。

当然,这么做的我也是。

第五天,我的开局骰点从昨天的93骤降到48,一个非常安稳的数值,无需多少操作……

「你需要操作。」

看,这次是命运来操纵我了。表示「是」和「否」的骰子滚了一次又一次,迟迟未能敲定命运的走向,直到坐在我对面的男性,轻飘飘微笑的男性对我拥有难以掩饰的恶意。

是的,有将爱当成恨的,自我欺骗的,自然也有将恨当成爱的。

第五日,我碰到的第一个被我扔了骰子的人,对我抱有的情感可以说是深厚,恶意要比他的爱更加深厚。

至冬的风水着实养人。

什么样的好感度都可以出来。

他人没死,我依旧是丢了一堆骰子,他祖宗十八代和童年阴影情绪感知失调的事全都给我扒出来了,才出来一个无事发生的结局。

我很沧桑的呵出了一口气,在冰雪天里冻上一些,坠入雪地。

冻得跟冰一样脆的夜里,我身边出来一个不陌生的嘎吱声,然后是很多声,我在枫丹时的地下情人达达利亚顶着他那一头橘发向我奔来。

脖子上还很应景的戴了一个红围巾,片刻后,带着暖意的红围巾就跑到了我的脖子上。

“怎么穿的这么薄?”

我睨了一眼达达利亚,他穿的也不多啊,要不是裹上了一个斗篷,现在还在露腹肌呢。

我穿的怎么也比他多。

里三层外三层没有,斗篷里面裹着的至少不露肚子。

恋爱中的圣父对自己同事的暗潮汹涌充耳不闻,下了班碰到我是个巧合,不妨碍他见了我就顺手带我去他家。

“上次在枫丹还没好好跟你道别,没想到你跟着潘塔罗涅来了至冬。那正好,我带你见见托克和冬妮娅,他们可喜欢你给我的香水了。”

刚从爱恨都颠倒,分不清楚亲近还是恨意的人那里脱身的我,张口就来:“你用来喷信纸了?”

“就一点点,气味很好闻,我想让托克他们也闻一闻。”

他的眼睛没有高光,满溢出来的情绪融化了这一双黯蓝,“你怎么知道的?”

很活泼的语气。

地标建筑那里还是灯火通明,下了班的人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班味。

我:“猜的。”

地下情人是再合格不过的地下情人,碰见我的时刻都不见光,我没跟他回家,在夜里体验一下什么是原生态的至冬冰钓。

这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吗?

当然不,我每天都很忙,不然不会跟多托雷说没空。

送走了一个提着鱼的地下情人,家里还有一个妒夫,偶尔还会迎来前夫。

这两位碰上,那对我可太好了。潘塔罗涅和散兵两个针对的全是对方,享福的是我,我靠在沙发上,充当的角色是一个隐形的妻子。

除非矛盾不可调和——

还能有什么不可调和?

潘塔罗涅的心思被散兵发现了,散兵他会理所当然认为是潘塔罗涅图谋不轨,我在其中未必干净,但没关系,人偶会双标。

人偶会自责。

他缺失了太多了与我的过往,让我长成了跟从前一般无二的人,却没有及时将人偶的存在塞进心脏里。

人偶的心脏只有一颗。

人的心脏里还能住得下一个神之心。

他记得,草神的神之心,就是卡在我的心脏里的。

“你会在至冬一直待下去吗?”

他替我收拾一下家,问我。

“不,我要回一趟稻妻。”

“我陪你去。”

“我倒是想,但这是女皇的命令。”

我同至冬女皇的第一次见面,她对我的好感度是70,我同至冬女皇的再次见面,她对我的好感度还是70。

不增不减。

理应慈爱的冰神在冰之执政的位置上,问我是否可以替她完成一个任务,做一下九席的掩护。

我以合作者的身份站在那里,觉得这是一个很烂的理由。

“我想让你远离漩涡。”

“你应当理解你所面对的事。博士、公鸡、散兵、富人、公子……你为此感到苦恼,不是吗?”

——这个理由怎么能叫烂,这是委以重任。

以及,阿蕾奇诺她藏的是真的很好。

有没有遗漏的?

不重要。

一开始,冰之女皇心中的最佳人选并不是潘塔罗涅,她还有一个正直的执行官,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一席「队长」。

只是队长身在纳塔,而纳塔的情况,我竖起耳朵,听到的是她的叹息。

纳塔的古龙一向在出人意料上从不出人意料。

从冰之女皇的只言片语里,我了解到纳塔人与古龙的联盟,在我死后就分崩离析。

这不奇怪。

我的存在只是让他们暂时拧成了一根绳,他们在丧失外界的压力后不再成为盟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惜,与以前相似,人们爱的依旧是构史,越劲爆的越好,连纳塔本地人都敢信的构史更是流传千古。

继希巴拉克用让深渊永远注视着他们与古龙达成合作的构史后,新版本的构史也新鲜出炉:

古龙们只想我注视着他们,又不是想让我死,猝不及防我死了,他们一怒之下,就开始了纳塔大乱斗模式。

我要纠正一点,他们不是猝不及防,我会死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古龙里有瓦萨克拉胡巴肯有奥奇坎有修库特尔,他们对我的死亡会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万一,我想亲身体验一把进化的历程呢?反正深渊已经延伸到了每一个国度,拥有了污染每一个国度历史和记忆的可能。

我完全做的出来。

我只纠正这么一处错误。

其他的,新的构史新的气象,比上一则构史拥有了更多的可能性。听起来不太靠谱,很构史,又确实是“就因为我退出了副本”。

无论他们当时到底想的什么,怎么千转百绕,新的构史在真实性上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构史。

综上,古龙们莫名其妙的事做的太多,队长在那边的处境就非常微妙。

我重复一遍:“非常微妙?”全然的不解。

跟古龙们有什么好说的,先锤,锤完了再谈,不然谈到半路会被气死。而你都能锤古龙了,就能跟纳塔人和蔼可亲的谈一谈火神之心的事。

“这涉及到队长的过去。”

好吧,那大概是不能说。

我答应了给潘塔罗涅做个掩护,从这一团乱麻的至冬暂时脱离。

为什么不能选队长后,女皇选择了潘塔罗涅?

因为他是富人。

“因为他可以非常痛快的给自己批摩拉。”我说,“他可以卡别人经费,但不会卡自己的。”

任务是真的,稻妻的锁国政策让它那边愚人众驻地计划险些成了真空,潘塔罗涅需要将商业重新扎根在稻妻的土地上。

我可以在那边放松也是真的。

散兵和博士的故事里,我的存在对于神明和神明的眷属有特殊意义,她们伤害我的可能性天然的就降低了几个档次。

何况,稻妻那边是“险些成了真空”而不是“成了真空”。

“我前段时间去过,你要听吗?”

我点了点头。

稻妻人散兵便跟我讲了他上次在稻妻的所见所闻。大部分没有用上。

他讲的详略得当,稻妻的势力都掰扯清楚了,其中现任社奉行神里绫人,更是重中之重。

他能力强,社奉行可以平衡住天领奉行和堪定奉行,让三奉行在稻妻可以正常运转,他功不可没。

“自然,他的手段很是了得。”

我记得散兵说话时的语气,可是……

「神里绫人好感度:65。」

年轻的社奉行大人,嘴角有一粒痣,生动,颇能吸引人的视线,我不知道看什么地方的时候,就喜欢看他那一粒痣。

稻妻,对我可以说是初来乍到,也可以说是久别重逢。

潘塔罗涅在这里是一个外地来的商人,而我是他的妹妹,这种情况下,社奉行大人自然不是日久生情,他是一见钟情。

「我有时候觉得,你们一见钟情的门槛有些低了。」

系统翻看一些已经泛黄的久经岁月的好感度,说了一句:「确实。六十的门槛还是太低了。」

我跟他的相遇称不上偶然。

外地来的商人千辛万苦的闯入稻妻的永恒之中,不惧外面的雷暴,从勘定奉行那里拿了正式的文书,温文尔雅的商人带了一个心爱的妹妹,如此贸然,又仿佛深思熟虑。

他自是要看一看的。

一看,就完成了极具浪漫气息的一见钟情。

绯樱如云,年轻俊美的社奉行眼睛是水的蓝澈,我们在绯樱中对视,他的眼里心里便起了水的波纹。

而我的哥哥,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人,他拿着从祭典上买来的团子牛奶,笑眯眯的,“我觉得这个不错。”

我的注意力适时的跑到了他的身上,没好声气的,“你以为我刚刚没看到你被团子噎到吗?”

他面不改色:“那是意外。”

我希望这是个意外,可是潘塔罗涅他这个人递给我的团子牛奶是特意调制出来的,每一口都有糯米团子,粘着人的嘴,让我张不开嘴。

我的选择是锤了他一下,不在自己张不开嘴的时候说他干的好事,只在咽下去后,礼尚往来。

这个祭典很沉默。

我们两个都被团子牢牢糊住了嘴,堵住了嗓子眼,成了热闹里难得的静谧。

原定的那些,捞金鱼什么的,就成了苦大仇深的互坑。

效果还不错,看着就很像亲哥亲妹,一个转脸就能找出来十八般武艺用来坑对方,包括且不限于戳破对方捞金鱼的纸网。

商家收获了笑容,我们收获了一身湿,和相看两相厌。

“妹妹。”

他叫的可谓是缠绵悱恻,不干不净,好好的“妹妹”,没有外人的时候,从他口中走一圈出来就成了情妹妹。

“我们真的要相看两相厌?”

“不太真。”

比我们兄妹情更不太真的是社奉行,神里绫人做了一个好榜样。

「托马好感度:76。」

「神里绫华好感度:86。」

我:。

我怀疑了一下社奉行的风水问题,甚至花重金,用一根棒棒糖的代价从稻妻本地人的口中套出来社奉行风水很好的话。

真的吗?

我不信。

就这三个好感度一排,哪里能说社奉行风水好啦。三位里有两位是一见钟情,另一位日久生情的直接补全我的身份问题,将我在稻妻“孤立无援”的现状,变成了年少时的小伙伴,或许能被称作青梅竹马的人,跟我的再次相会。

好家伙,单凭这位,我在社奉行就有了顶天的人脉了,这位托马,蒙德人士,正在社奉行当家政官。

他凭空补全我的童年经历。

在他的记忆里,我在他没离开蒙德前就在蒙德,他走之前还跟我告别过,结果,谁能想到再见面时我险些认不出来他了呢。

那是一段与蒲公英和风车菊相伴的记忆,我们两个年岁不大,胆子很大,只要是两个人结伴,就可以从奔狼领到摘星崖,睡在风龙废墟撞上风墙的事也有过。

没有我们不敢去的地方,也没有我们不敢惹的魔物。

被丘丘人撵着跑的经历不止一次,被元素之核当成目标险之又险的逃脱也不止一次,就连摘一堆落落莓,都能看到盗宝团。

极其丰富的经历和极其缺德的我,我的道德已经无可救药,连带着他的童年记忆里我也是个缺德玩意儿。

可以说,我们每一次夺路而逃,都少不了我的添砖加瓦,就这样,托马还乐意跟我团在一块,当两个自由的蒙德人,可想而知他的心理素质能有多强大。

他现在提起来还不太好意思,显而易见是年龄大了,知道我们小时候干的事不太妥当,又或许是想到了摘了一半没来得及送给我的塞西莉亚花,和摘了一堆最后一个没进嘴的落落莓。

塞西莉亚花放在兜里,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已经没有了形状,只有花的汁液证明它所遭遇的摧残。

落落莓在奔跑的过程中被当成武器砸了别人,还有一部分被挤压出汁液,成了黏糊糊,需要洗手的污渍。

物是人非不必,只是确实,我们的再相见,可以称得上惊喜和惊吓并存。

他的日久生情里,没有我有个哥哥的信息,什么亲缘关系都没有,我看着就像是奔狼领里随风长大的孩子。

没有来处,但有归路。

潘塔罗涅眼睛听着就眯了起来,笑容越发的真诚:“原来妹妹的童年这么精彩吗。多谢托马先生,否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到,她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起始须弥,绕了一圈,童年又给分到了蒙德。真巧,我本人差一点都不知道了。

有了我过去的熟人,我过去的经历得到了保障,中间空缺的那几年,我可能出现极大的变化,这不妨事。

被狼养大的孩子走出了蒙德,找到自己的亲人不是什么罕见的故事,怎么找到的过程就很耐人寻味了。

我现在的“亲哥”潘塔罗涅原本想要胡说八道说一些让人眼前一黑的话,他仗着我一定会阻拦,做足了姿态,开头的“说来话长——”刚出来,就被我捏着他的皮肉拧了一圈成了带波浪线的颤音。

他趴在了桌子上,文秀的面目扭曲,还非常敬业的扭头看我,咬牙切齿:“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是我亲妹啊,快将我肉揪下来了!”

我更是咬牙切齿:“你当我不知道你狗嘴里会吐出来什么?!”

“狗嘴里不吐象牙吐什么,吐你吗!?”

从童年同伴重逢的戏码转到全武行要不了多长时间,居酒屋里的员工都被动静吓到了,在帐子门外问我们出了什么事。

我们异口同声:“没事。”

相亲相爱一家人到相侵相碍一家人,只需要潘塔罗涅张嘴的功夫,他生得一张文秀的面孔,跟我的相处方式,在托马眼中现在成了互相伤害。

他费了一些功夫才调停我们两个人的争端,让我们和和气气的继续说话,在客人面前保持相亲相爱的假象。

原先,我们的确是想相亲相爱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之间的兄妹情谊太相亲相爱了不利于现在的工作状态,那就成了现在这样,随时可以相侵相碍。

谁让我熟人遍天下。

潘塔罗涅保持着亲哥的姿态阴阳怪气:“谁能想到你在稻妻还有朋友,我还以为稻妻这边能清净一点。”

从亲哥的角度出发,他的意思可以是他跟我在其他国家看见我整出来的事太离谱,心惊肉跳之下带我来了稻妻求个清净。

从我吃软饭的对象的角度出发,他就是字面意义,锁国的稻妻有我在他都得不到什么清净,原有的计划因为托马全部打乱。

而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是头疼的。

有熟人是好事,有社奉行的熟人也算好事,有社奉行的知道我底细现在态度不明的熟人不是好事。

“那要让你失望了。”

来稻妻不过几天,我文弱的哥、暴躁的妹,他文弱的妹、暴躁的哥,兄妹属性二象性在稻妻已经声名远扬。

我们俩看不出来一点要做生意的痕迹,在稻妻这个封闭,因而成了一个深潭的国度,还没有同化成稻妻的气质。

掩护的任务我已经尽力了,其他的就是他想办法了。

我是如何尽力的?

这么说吧,我从前以为社奉行的风水有问题,后来……后来觉得不止社奉行,稻妻的风水可能都出了问题。

我往稻妻的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一看,出来的好感度就没有一个低到让我坐立不安准备痛下杀手的。

长野泷烟花店的宵宫,我因为揍了自己的哥,下手没控制住力,让人从暴躁变成了文弱,进一步就出现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吓得我进门就跑出去买和好的礼物,一头扎进了烟花店。

宵宫在店里,是再热烈不过的色彩,语气也是,好感度亦然。

「宵宫好感度:95。」

我趴在店里的杂货上一时没起来,宵宫以为我是受了什么惊吓,很热心的问我怎么了,听到了我一句“我哥现在好恐怖,他都玩起了弱柳扶风这一套。”

她笑出了声,“那是要买烟花和好吗?”

我极其坚定:“要。”

潘塔罗涅后来也在趴在了烟花店相同的位置,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我妹现在好恐怖,她都玩起了弱柳扶风这一套。”

宵宫笑了第二次。

我们可疑归可疑,但在稻妻城的所作所为,真面目揭晓了,都足以让潘塔罗涅身败名裂。

“你呢?”他轻笑。

“不好说。”

我蹙了蹙眉。

确实不好说,宵宫可以是个例外,骰子再响起来:

「荒泷一斗好感度:91。」

这位,跟我现在的性格很玩得来,我们可以称作狐朋狗友,勾肩搭背不成,潘塔罗涅会阴森森的看着我,买那什么立牌还是可以的。

那什么立牌等身高,我的狐朋狗友天天眼馋,趁着月黑风高,我以为他准备扛走来着,结果,他就干看着。

我会帮他规划钱买这个,是因为系统那挺美妙的好感度提示声:

「五郎好感度:35。」

他的好感度刷新了稻妻的最低记录。

鹿野院平藏当时的好感度34也是听得我心花怒放,让这位天领奉行的同心眉眼弯弯:“你看起来很高兴,能说说吗?”

“太好了,我们是朋友。”

绝无虚言。

他听得出来,便也跟着我的心花怒放笑了笑,矜持的。

我以为鹿野院平藏是开始,没成想,他竟然是结束。

稻妻的好感度,现在最低的一位便是鹿野院平藏。

朋友啊,我在稻妻的朋友可谓是遍布天下。

稻妻这边的锁国政策是历史原因,民众意见也不剧烈,相当平和的接受了,我在这里走来走去,潘塔罗涅一副冤种哥哥的样子跟着我走来走去,与我认识了许多朋友。

社奉行只是开始。

潘塔罗涅在稻妻的行动可以说是相当收敛。他人在这里,做的生意是合法的,拟定的合同是合法的,背地里做的事在稻妻也算是稻妻商人的约定成俗。

“一个完全符合稻妻的规则的商业,才能够钉下最牢固的钉子。”

他取下了眼镜,又用那种语气在叫我,“妹妹,你觉得呢?”

“我又不做生意。”

哥哥妹妹的伪装半褪,异国他乡的月亮下,他的脸庞秀致,带着的笑亲和,一点光亮闪烁,都像是这条毒蛇露出来了异类的鳞片。

我望着月亮,不想看他。

“妹妹,做一点吧,我现在是哥哥,难得的机会。”

“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

九席「富人」的经商天赋实在是,倘若他想要低眉顺眼的用一个商业项目来讨好一个人,他口中“小小的尝试”都能铺出来一片花团锦簇,让人看了眼热。

我以前是香水商人,在枫丹吞掉了近九成的香水原材料市场。现在,我是在稻妻这边开花店的。

潘塔罗涅带了许多异国的花种,我想要开花店,这些不在稻妻本土上生长的种子就成了最好的招牌。

蒙德的蒲公英在花盆里,被风吹着,蓬松松的一团散开,在稻妻的蒙德人看到了蒲公英里乘着伞飞起来的狭长种子。

它是最好的信使。

美梦和噩梦都是。

花,珍稀的花,有市场价。

稻妻这里封闭,所以稳定,没有太多外来者冲击市场定价,三奉行里能哄擡物价的又被死死绊住,动弹不得。

潘塔罗涅眼神极其温柔的看着这些飞到稻妻各地的蒲公英:“多么脆弱的蒲公英,只需要一点清风,就能分崩离析。”

他说的不仅仅是蒲公英,还有稻妻的市场。

珍稀的花卉可以有市场价,但潘塔罗涅可以成为稻妻的市场。

花卉产业,我又是占了近九成的市场,稻妻这边,在永恒里多的是脆弱的事。

事已至此,我重操旧业,给潘塔罗涅送了定制款香水,气味清淡,留香时间就有些捉摸不定。

谁能想到一条毒蛇何时喷射毒液呢。

那些香,气味存留时间不均这点是让我费了一些功夫,才制造出冰凉,若有似无的被缠绕的感觉。

“只有花卉吗?”

“才刚刚起步,不要心急,你的产业一定会干干净净。”

那就行。

这些花里有一部分会送往社奉行,查出问题来,我不认为潘塔罗涅会给我顶锅。

我摸了摸下巴,穷极无聊的问了系统一句:「他会吗?」

「不会。」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的恋爱脑没到那程度。要是真有,也可以,跟古龙坐一桌,古龙一招天地同寿,稻妻这个封闭的地方,都听见了他们跟深渊那让人无语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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