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艺术之争（2/2）

安全通道里安静无人，ter靠在墙上，阳光从高窗洒落，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对着干。\"她开门见山，\"只是那段歌词...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张明宇有些意外：\"什么意义？\"

ter低头玩着毛衣袖口：\"'我们正前往level'...这就像是我对自己说的。从练习生到偶像，再到...\"她抬起头，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我想尝试更多可能，不只是公司设定的形象。\"

张明宇突然明白了她的坚持。这不是单纯的唱法分歧，而是ter想要在音乐中表达真实的自己。

\"我理解。\"他轻声说，\"但音乐表达不一定要通过延长音来实现。我们可以试试其他方式——音色的变化，或者气息的控制...\"

ter认真听着，眼中的防备逐渐消散。两人就这样在楼梯间里讨论起各种演唱技巧，时而哼唱示范，时而争论不休。当ter为了说明一个转音技巧而突然抓住张明宇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感受气息\"时，两人都愣住了。

ter的手温暖而柔软，隔着毛衣能感受到她呼吸的起伏。张明宇的掌心发烫，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呃...就是这样控制横膈膜。\"ter迅速松开手，耳朵尖微微发红，\"明白了吗？\"

\"明白了。\"张明宇干咳一声，\"不如这样，我们折中一下——主歌部分用你的方式，但在进入副歌前的那句，按原编曲处理。这样既有个人表达，又不破坏歌曲结构。\"

ter思考片刻，眼睛亮了起来：\"可以！还有第二段的衔接处，我可以加一点即兴的ad-libs吗？很轻的那种...\"

\"当然，试试看。\"

回到录音室，工作人员好奇地看着两人之间明显缓和的气氛。令人惊讶的是，调整后的录制异常顺利。ter在保持整体框架的同时，加入了自己的小巧思，让歌曲更加丰满有层次。特别是那段即兴的ad-libs，如同画龙点睛，连录音师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完美！\"张明宇在最后一次录制